徐偉珍老師

詩經 北門  白話講解   徐偉珍撰

今天要講解的是《詩經．國風．邶風．北門》，《毛詩序》云：「《北門》，刺仕不得志也。言衛之忠臣不得其志爾。 」鄭玄箋謂：「不得其志者，君不知己志，而遇困苦。 」一般人都將翻譯為在衛為仕之痛苦，也有人說這是衛宣公剛既位之痛苦，我則採用翟相君《北門臆斷》的說法，他根據《詩經》用詞慣例，考釋「王」特指周王，「事」專指戰爭，他依據《左傳·桓公五年》將這首《北門》中所述之「王事」，考定為衛宣公12年（公元前707年）秋天衛人幫助周桓王伐鄭而戰敗一事，我以這條線索查詢，將「《北門》這場戰役定義為著名的「襦葛之戰 」。

「襦葛之戰」的背景為東周時期，王室衰弱，諸侯國崛起，周桓王先是剝奪鄭莊公的卿士地位，鄭莊公怒而不去朝覲周桓王，於是於公元前707年（周桓王十三年、 衛宣公12年），周桓王集結陳、蔡、衛等諸侯軍親征鄭國，最後周國聯軍，當然也包括衛，以大敗收場。因此我在解釋《北門》的背景，則是以此歷史場景作為敘述補助。

首先，第一章的文字敘述，描寫從北門回來，被告知要加入周桓王的「襦葛之戰 」，由「終窶且貧，莫知我艱」可知此衛將軍在出征前，即已預知戰敗成果，所以他就感嘆「已焉哉！天實為之，謂之何哉！」；到了第二、第三章可看出，戰敗而歸 ，將軍回國，成為「眾矢之的」，從「室人交徧謫我」、「室人交徧摧我」可看出，即使他為衛國盡忠，卻仍被罵得體無完膚，於是他又開始感嘆「已焉哉！天實為之，謂之何哉！」

雖然只是一首短短的小詩，但其中表現出來的無奈層層疊加，也為每件無奈事件的背後，詳細說明理由，緊緊扣住了「罪不在我」的詩眼。本文只是筆者對此詩講解的精華描寫，欲知詳細賞析，請一定要點開youtube頻道仔細凝聽喔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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