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偉珍老師

詩經 牆有茨 白話講解    徐偉珍撰

今天要講解的是《詩經‧國風‧鄘風．牆有茨》，其中本詩表達的重點就是「中冓之言，不可詳也，所可詳也，言之長也。」比在在此次的翻譯講解中，將其「言之長」的前因後果做詳細說明，之所以「言之長」，乃是從《詩經‧國風‧邶風．靜女》與《詩經‧國風‧邶風．新臺》始言也，而中間又經過了《詩經‧國風‧邶風．二子乘舟》的悲劇事件，乃而發生本詩《牆有茨》的流言蜚語，這在衛國當時可謂是「世紀醜聞」，所以百姓不得不紀錄之。

也許有人會好奇，為什麼網路上那麼多人翻譯詩經、也有很多人出書翻譯詩經，筆者還要做廣播節目把詩經翻譯一遍呢？因為無論是網路上的詩經翻譯，或是書本上的詩經翻譯，幾乎都是按照字面去翻譯，翻譯內容非常淺白，姜原本感情真摯的文字內容以淺白的語言消磨殆盡，一些詩經中耐人尋味的語句也在這些翻譯中「死亡」，導致文化消失、其中意韻深藏的語義也蕩然無存了。

舉例來說，許多人在翻譯這首《詩經‧國風‧鄘風．牆有茨》時，第一句「牆有茨」，就直接翻譯成「牆上有蒺藜」，但卻沒有一個翻譯者去解釋，包含古籍中也沒有學者解釋，為什麼是蒺藜？為什麼不是其他的植物？為什麼非得是蒺藜不可？於是筆者在翻譯此詩時，特別將「蒺藜」的特殊定位做為探討，並且以《毛詩注疏》：「《牆有茨》，衛人刺其上也。公子頑通乎君母，國人疾之而不可道也。宣公卒，惠公幼，其庶兄頑烝于惠公之母，生子五人：齊子、戴公、文公、宋桓夫人、許穆夫人。」作為輔助說明，證明筆者翻譯觀點之正確。

此外筆者以「家醜不可外揚！」、「一言難盡！」、「自取其辱！」三段簡單的標題，將《牆有茨》各段的精神簡單明瞭的翻譯出來，讓聽者更清晰易懂。而本詩同樣也有一個成語，也就是「中冓之言」。中冓，為內室之意；「中冓之言」就是在內室談論有關閨房之事的私密話語，多屬於醜聞。在本詩中的內室指的是王室，也就是衛國國君與貴族的家事，其「言之長也」的國家醜聞、穢亂之事。而之為什麼衛昭伯不是自願娶宣姜，卻被百姓譴責呢？那是因為衛宣姜嫁給了衛宣公與衛昭伯父子，生了兩代不同的孩子，因此打亂了輩分與倫常，所以被當時視為是需要被譴責的醜聞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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